该着娜木钟收尾,结道:“正是归时底不归?”
哲哲抚掌笑道:“这一句结得好,更问得好。
可以等大汗回来,奉上做礼物了。”
令庄妃誊出,反复吟咏数遍,道:“虽然我们也是联的古人成句,毕竟有了新意思,该另起个题目才是。”
庄妃道:“这个容易,姑姑细玩这首诗,竟然句句写实,虽然未提相思二字,然而无一句不暗指大汗,姑姑既说要送与大汗做礼物,题目自当与大汗有关,便是‘深宫怀君’吧。”
庄妃点头赞许,庄妃遂将四字题在诗前,序云:
“天聪七年秋,大汗塞外祭天,众妃聚永福宫为大汗祈福,联古人句书成深宫怀君七言律一首,诗云:
大漠穷秋塞草菲,羡他蝴蝶宿深枝。
朱门几处看歌舞,梦里曾经与画眉。
天下三分明月夜,一生襟抱未曾开。
无情有恨何人觉?正是归时底不归?”
众妃又联了数首,一一抄写清楚,捱篇看去,当数庄妃与绮蕾并肩第一,哲哲与娜木钟次之,巴特玛居末。
巴特玛道:“我原本不来,如今只好任你们惩罚,喝酒便是。”
娜木钟道:“只是罚酒无趣得很,成了外面的男人划拳酗酒了。
倒是今天装的这些个玉簪花盅,都交与你,要你按方子蒸出香粉来,每宫里送上一瓶才好。”
哲哲笑道:“这罚得巧,便是这样。”
巴特玛也自无话。
众人又喝一回酒,便散了。
此后竟成了例,每隔数日,必定聚一次,或吟诗作对,或调莺赏花,变着方儿将天下美食只管尝鲜,把个御膳房忙得团团转,竟比大汗在宫时还要紧张琐碎。
因大玉儿提议绮蕾身子不便,且每每出动,必定随从大批宫女御医,未免兴师动众,因此聚会最宜于永福宫里举行。
大妃哲哲赞许:“这想得周到。”
众妃自然也都无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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