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树打了一下。

“拔了就得让我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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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洗完澡到起身去刷牙,顾屿杭都像八个爪的螃蟹一样将她实实地搂在怀里,陪她看电视,给她讲故事,听她唱歌,总之,只在她在身旁,他就想跟她挨在一块。

柳千树到浴室刷牙的时候,他也跟了过去,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眼睛至此已有些疲倦。

两个人对着镜子比赛谁刷得久,相互挤眉弄眼,“唔唔唔唔”

说些只有外星人才听得懂的抽象话。

柳千树甚至对他动手动脚,顾屿杭一边刷牙一边往外面跑,结果浴室的门被她关上,他一口泡沫差点滴落下来,要不是下一秒门就开了,他差点对着门板拳打脚踢。

柳千树飞快地刷完牙,咕噜咕噜吐掉几口水后牙刷牙杯一丢,逃命似的奔到床上。

顾屿杭皱紧眉头,将浴室的灯关掉后走出来,一边擦净嘴角的水渍一边瞪视着她。

柳千树知道玩得有些过了,这会儿如坐针毡地跪在床上,屁股坐在小腿上,双手端放在膝头,模样乖巧,人畜无害。

“还关门哈?”

顾屿杭慢悠悠地走近。

“是呀。”

“知道错了吗?”

“知道。”

“哪里错了?”

“不该关门。”

“然后呢?”

“然后呢?”

柳千树眨了眨眼,“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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