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爸是不是要宰了我?”

“你还在怕的吗?”

“有点吧。”

“我们也没有主意。”

顾宇衡说,“因为我跟爸妈说,贺俊儒可能是要非礼女生,所以才被揍的,他们不信。

不过既然事实确实如此……”

“非礼是说轻了的。”

顾屿杭咬着后槽牙说,“他跟畜生一样。”

“那就是……□□未遂。”

这四个字一出来,顾屿杭脸都绿了,但他不能否认,只是提醒道:“你等等不要说这种话。”

“我明白,我没有那么蠢。”

“现在那怎么办?”

顾屿杭问。

顾宇衡呷了口茶,说道:“杂志社肯定是不能给他——你辛辛苦苦弄起来的,是吧?贺俊儒不敢报警,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能让他承认自己不敢报警,协商解决就好了。”

顾屿杭禁不住他这么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你怎么想?”

“如果有证据证明他犯罪未遂,他脑袋那团浆糊也能意识到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除非他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是哪里有证据?”

“人证……”

顾宇衡斟了杯茶。

顾屿杭立马截断他的话:“她不行,她很害怕。”

“那你知道那个阿勋跟缨和为什么会揍他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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