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找的负心汉,叫什么名?”
红惜的神色瞬间诡异:“说出来要吓死人,他就是……”
红惜话说到一半,忽地传来喧嚷之声,下鸨母吵闹尤为尖厉:“你们胆也忒大了!
你们知不知道这可是周大人的场子……哎哎哎不许闹事!”
黑衣人走到窗边,在窗纸上挖开一个小洞:“有意思,教书先生带兵来抓人了。”
陆见欢遂站起身:“我出去看看,你们呆着。”
赵丹凤本来酒品就不好,酒过半巡就开始有点撒野的趋势,谈兴慢慢高涨起来,拉住夏彦生质问道:“你们男人都这样,随便和什么女人都能好上?”
夏彦生皱起眉,上下打量赵丹凤。
一旁吴宗文大笑接口:“这话说得就跟他自己不是男人般的。”
陈亮正在被花倌喂吃葡萄,听见这话,摇头晃脑发表意见:“现在混官场的哪一个不要喝酒酬唱?早晚我们都要走上这条路。
只怪那个豆毛,治学太严格,把国子监当和尚庙来管,让我们个个练童子功。”
陈亮舍友蓟胜听了,哈哈一笑道:“你还童子功?晚上手活儿难道是白练的?”
男生们爆发出笑声,赵丹凤是头疼欲裂,捂着脑袋坐下。
夏彦生倒了一杯茶递到眼前:“醒醒酒。”
她不接,瞪着眼睛道:“小师父,你也如此?”
夏彦生没料到她这样发问,愣了一愣,想了想,反问道:“难道你不?”
赵丹凤怒气冲天。
这些所谓读圣贤书的男人们,成日里想的都是什么事儿!
陈亮见赵丹凤凝滞不语,惊道:“啊?难道你是个……不能干活儿的家伙!
怪不得我那日看你面相,就觉得阴气太重阳气匮乏,改日里给你驱一驱。”
“驱有屁用,我看该补一补,补肾最要紧。”
有人插话。
花倌们一听都以为赵丹凤不能人道,看她的眼光都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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