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必须立刻上报诉邓大人和窦大人。”

翟秀年说着,满怀不安地站起来,被赵丹凤一把拉住。

“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你去了也是白去。”

“把那个花魁叫过来对质不就行了吗?”

赵丹凤叹了一声:“秀年,你平日里写策论总是无懈可击,怎么想事情就那么疏忽大意?就算程放肯当着两位大人和花魁的面脱衣验身,他也可以把那块疤解释成是别的原因造成。”

“不,必定是他!”

翟秀年已经对程放的恶性深信不疑。

“这些话要是使得其他人也相信才是。”

“那我们要怎么办?他甚至还要杀霍先生灭口,难怪那么针对霍助教,霍助教会不会连带也有危险?”

赵丹凤被他问得一头乱麻,揉揉后脑勺的头发,长出一口气:“秀年,你先回去,容我好好想个办法。”

好容易劝走焦虑的翟秀年,临走前还好说歹说叫他不要走漏风声,赵丹凤一个人心事重重地从寝舍出来。

她有意地从敬一亭绕过了,不想在这个当口遇到程放。

经过琉璃牌坊时恰好遇到邓玄,看方向像是从彝伦堂那边过来。

她连忙躬身行礼:“邓大人。”

邓玄微微一笑:“是天班的单小风哪。”

“正是学生。”

“听闻你最近转了武生,怎么样,课业是否还跟的上?”

“学生不才,许多地方仍是勉强。”

邓玄捋着胡须,慈笑道:“若是围棋绘画有所疑惑,仍可来找我。”

赵丹凤心念一动,忽地抢在邓玄离开前一步问道:“学生斗胆,想请教大人一个问题。”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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