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全双手奉上圣旨,笑道:“陛下还说了,公主日后有什么话直接与他说,莫要再让沭王殿下传话了。”
她抿了抿唇,轻应了一声。
待到李全走后,凌无双舀了那圣旨直接砸到凤倾城怀中,道:“你花了万两白银买了块闲置的地,明日我让回生给你找了锄头去种地。”
他一把接住圣旨转身递给回生,随后去拉了她的手将她带至屋内,一边走一边道:“指不定那地里藏了金子呢。”
她轻哼着瞥他一眼,道:“那你轮不到你头上。”
真有了金子也是进了她的腰间。
……
两人居于院落却不知盛京城内忽地谣言四起,长公主无德善妒,曾于新婚当□得驸马红颜知己服毒自尽,如今又逼得秦家小姐下嫁他人。
秦家夫人心生苦闷一气之下险些投湖自尽,亏得被人拦住了,这才保了性命,她老泪纵横直恨自家无权无势,眼睁睁地看着黄家上门来提亲,黄家三少爷生性风流已娶了妻纳了妾,如今仗着舅舅在朝中当官,垂涎秦姑娘美貌便仗着家中有钱有势硬要将人娶过门去当小妾。
这一番说让路人心生愤慨,不多时便沸沸扬扬传遍大街小巷,大有盖过丞相断袖之势。
茶楼之内段天淮与九剑迎面而坐,两人听着邻桌几人的窃窃私语,脸上俱是挂着淡淡笑意,因深知凌无双的脾性,此时听人这般议论顿觉可笑。
九剑轻转着手里被子,低着头看着杯中纹丝不动的茶水,轻声问道:“是要在京中立足了吗?”
段天淮脸上覆着银制面具,空着的一只袖袍垂在身侧随风而动,他暗沉着嗓音道:“我与你一般自小是个孤儿,可你我境遇不同,我是为父母所弃你是父母为仇人所害,我幼时沿街乞讨来了京城,京中华丽富庶,那时我便想着有朝一日在这里有自己容身之处。”
九剑抬头看向窗外,良久后才道:“你留在京中也好。”
他顿了顿又道:“我将你从关外带了回来,你却迟迟不去见她,是要她一辈子对你心存歉意吗?”
段天淮不偏头看了眼自己的袖袍,又抬手抚上面上冰凉的面具,道:“我虽侥幸不死却断臂毁容,如今这幅模样也不在适宜在公主身边担任侍卫一职,让公主以为我死了也未尝不好。”
他笑了笑,似是想起了什么来,凝眸看他,“九剑,我需告诉你一声,我当去关外是奉命去护凤家少爷周全的。”
闻言,九剑抿唇不语,段天淮看了他一眼,又道:“凤少爷花名在外,却是真假难辨。”
他面色平和,缓缓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放心好了我可不会死缠烂打损了我一楼之主的颜面。”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举起杯子来,“便宜凤倾城那个妖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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