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兵?”
他赤裸着上身轻轻拂弄我的发丝,闻声还是有些吃惊。
我肃意,“是,臣妾回来的六天也许他们已经行动了,不如我们也起兵,只是名号却是支援齐王。”
他沉吟不语,一双剑眉又蹙了起来。
这样一来,便是违背了我们的初衷,与虎同行了。
“如果刘襄过河拆桥该怎么办?”
刘恒的担忧也是我的担忧。
“拆桥总好过现在就死。”
我意已决。
我敢说,如果我们此时不协助刘襄,他更会拿我们当后患,只有先取得他们的信任才能存活。
我俯在他的胸前,逗弄着他,“如果此次臣妾死于朱虚王手,代王该如何?”
他撇了一眼凌乱于地上的衣物,我被撕去大块裙摆的内衫让他的神情变得阴狠,冷冷道:“若是你死了,本王定平了齐国。”
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削唇,够了。
八年前那个中秋之夜,他还没有能力为我如此,今日他已是可以供我依靠的苍天大树。
等待虽然漫长,却是值得。
刘恒见我如此,翻身将我压住,恶狠狠地说:“你还没说,那日为何要去!”
我笑而不语,只是轻啄他唇,惹得他神色大变才停手。
又是一番热浪,吻住了我的心,也锁住了他的人。
七月二十八,代国镇国将军杜战奉旨率领五万兵马赶往齐国,至此齐代联手,吕家开始焦虑,也惊动了最后时刻的太皇太后。
展转zhǎnzhuǎn(1)翻身貌。
多形容卧不安席(2)经过许多人的手或经过许多环节的地方
起兵
代国的参战的消息使得弥留的太皇太后再次召集了吕家的子孙。
这是一次怎样的会议无人能知,世人只知道那些曾经威逼宫门的吕家后裔回家后,纷纷没了声息。
汉宫的宫门也再不打开。
一切仿佛像静止了一般。
只有每日八百里加急的快信从齐国和京城传来。
齐国国相召平1围困了齐宫,最后被魏勃骗走了虎符,最终自杀身亡。
琅玡王刘泽被骗出属地,囚禁在齐宫,齐王刘襄胁迫与其一起造反,刘泽百般脱解才逃出来。
赵王吕禄就任上将军,吕王吕产任相国。
串通好京城一些吕系官僚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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