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刘恒的声音带着伤心和疲倦,像是累极了的人。

我仍是低头,不说半句。

灵犀哭喊着:“代王明鉴,一切都是奴婢自己的主意,娘娘她什么都不知晓。”

杜战冷哼一声。

灵犀哭得更甚。

“你怎么说”

不必抬头我知他是问我。

“嫔妾不敢说自己什么都不知晓。”

我答的模糊。

“好、好、好”

刘恒拊掌大笑“那你又如何解释这个呢?”

他随手一指,染血的鸽子躺在托盘上,脚上环着信筒。

我端然抬起脸庞:“一只鸽子而已,代王让嫔妾解释什么?”

刘恒深吸口气,身子也向后仰坐,他不曾料到我会如此冥顽。

我粲然一笑:“嫔妾有句话,代王可是想听?”

他直视于我,咬紧了牙,硬生生的挤出一个字:“说。”

“嫔妾当日囚禁暄晖宫时,代王曾允诺嫔妾,永不相问,一世都不会问。

不知这个诺言可还有效?”

我沉静的说,也直视于他,不肯闪避。

他语塞,思索一下,面色变得沉重。

时间慢慢的流逝,谁都没有说话。

终于他抬起头,眼底含意复杂,径直走到鸽子处,解下信筒,双指揉捻着,走到我身边,低声问:“本王要你一句实话。”

我笑着回答:“嫔妾说的就是实话,嫔妾与此没有关系。”

“好!”

他起身,将那信筒扔向燃着的烛火。

我心落地,长吁口气,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忽然银光一闪,伸手接住,杜战俯身下跪,不等大家回过神,将信筒捏碎,从中抽出丝帛。

灵犀惊呼,我也起身。

杜战的表情随着丝帛展开变得阴晴不定。

那是一封家书,是灵犀的家书,写给自家姐妹,充满了思念之情,另带着小女儿情态,写着对杜战的情意,如此一来全部都落入杜战眼中。

杜战不语,面带羞愧之色,睨眼看我,我对他轻挑弯眉,他知是中计,懊恼不已,以拳捶地,复又抱胸:“莫将违令,其罪该鞭,请代王下令。”

显然刘恒也不曾想是这样的一封信,他有些疑惑的看我,我笑着走到灵犀身边,责备她:“不过是个信罢了,何必弄成如此,不知道还以为我是个恶毒的主子,连家信也不让奴婢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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