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宫不尚奢华,宫殿也小,虽说左右,却是相连,呼吸之声此起彼闻。
我慢慢走进左殿,刘恒躺在龙榻上看书,昏黄的灯光映衬着榻前的白纱轻扬,似我此时如踩在云朵之上,飘摇不定。
殿内弥散着袅袅的龙涎香,缭绕迷蒙,他抬头看见我,一丝笑挂在嘴角,急急的从榻上起身,笑意盈盈:“你极少这么穿着。”
我笑:“灵犀让我如此。
“他伸手欲拉住我,我将手反翦,偷偷的将东西交与左手。
他将额头砥住我的,双眼闪烁着光亮:“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无论何时都是我一人的。”
我有些动容,虽与刘盈有过肌肤之亲,却是宫娥与皇上之间,刘恒的话更像是男人对女人,于心,刘恒更深三分。
刘恒的唇落在我的耳垂,轻轻衔住那颗跳动的红豆,随即又温热细密的落在颈项。
我僵直了身体,仿佛要窒息般,呼吸紊急,胸口随着上下起伏。
嘤咛之声骤出,我有些怔然,他笑着将我的声音吻缄口中。
他沉沉唤我,“漪房,你可知,为何女子十五及笄以簪绾起发髻?”
我迷蒙着,只是摇头,他将我头上绾的发簪拔掉,附在我的耳畔喃喃:“那意味着,此生她的发髻只能由她的夫君放下。”
我战栗,长发如缎,风中荡漾。
他将我压在榻上,层层衣衫接开来。
痴缠,吟哦,沉沦。
用尽仅剩的神智,将那羊肠挤破,点点繁红撒落,心也放了下来,旋即放任自己沉醉其中,不愿自拔。
世子
再旖旎的景象也终有散掉的时候,例如现在。
刘恒蹙着眉,不耐烦地问:“什么要紧的事,不能明日再回?”
那宫娥哆嗦着身子,俯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却不曾领命退下。
原本已经睡着的我,被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只是望着四方榻顶,不去看那来人。
她战战兢兢,抖着声音说:“王后,王后娘娘生了,但是出血不止,怕是怕是……”
刘恒登时起身,忙问:“何时,可叫御医?”
那宫娥带着一丝哭腔:“叫了,御医也无可奈何!
说只能听天命!”
刘恒怔住,许久不曾说话,我起身,推了推他:“现在王后危急,您还是赶快过去看看吧。”
他,愧疚看着我,我摇摇头,传个宫娥进来为我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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