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我发现从前我背后骂他的行为挺幼稚的,骂了他,他又听不见,自己还生闷气,与其这样两边不讨好,不如先顺着点,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再决定我的对策。

这不是人权的倒退,而是终于找到我们两个人和谐相处的共同点。

难得凌棠远也喜欢我的乖巧,那我就当一只披着绵羊皮的狼好了。

虽然,我还没什么狼的劣性,但暗中算计他这点,已经有点值得商榷了。

孟屿暮这个人就像消失在天际里,我根本无法和他联系,发的短信也不回,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

并非我对他自身的事有着不符合自己身份的热切关心,而是我总莫名的觉得,这事情一定和我有牵连,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可具体是什么牵连,我又无法确定。

看来,只有等他出现才能解开我的迷惑,当然,在这之前是先解决他的。

每天下午无事可做的时候我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瞎想,从最开始来北京和刘湘琴相识,到晔晔有病我回家奔忙筹钱,再到迈入凌家以来所经历的风波,就像梦境一样。

当然,这个梦有好趋势发展的迹象,但我仍觉得它是个梦,一个总不真实的梦。

似乎始终有一个幕后的手在操纵我命运的起伏,看不见,摸不着,却无力与之抗衡。

当然,这其中也有幕后大手无能为力的时候,晔晔的病,父亲的绝情,我和凌家的偶然相识,以及我像传说中的某个人,这些似乎又是冥冥定数以外的东西。

漫无边际胡思乱想的我,两只手来回掐着怀中泰迪熊的脸蛋,它棕色的毛在阳光下闪着丝丝银光,深棕色的眼睛泛着光晕像极了凌棠远,我掐得很开心。

这就是他昨晚拿过来的神秘礼物,去除他前后语言过渡的中心意思就是从现在开始他要给我五个月大的宝宝攒礼物,第一个就是一个宝宝抱起来不沉的泰迪熊。

他眼中的宝宝,大概超过了五岁,虽然泰迪熊的个子不大,但我可以预计在三岁之前,她都无法轻易抱住它。

为什么他买的第一件礼物是女孩子喜欢的玩具熊,而不是枪,汽车之类的男孩子心中的圣品,这着实让我的心忽悠了一下。

似乎他并不想靠儿子赚取那些诱人的股份,却不知男孩子是他母亲对我的最基本要求。

我轻轻对泰迪熊说:“你说,我是生女孩好,还是生男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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