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家的时候,觉得空气都是安静窒息的,去凌翱又要万分小心避讳各类人物各类场合,唯独此时能放下心理负担,轻松的坐下来看看自然景色,享受微风拂面的清爽。
如果有一天能安静回到老家做个农妇,秋日里憧憬丰收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嘴角含着笑,目视远方。
当然,这种设想,身边是没有凌棠远的存在的。
见我很开心,他趾高气昂的探过身子,高大的身影笼罩上我的视线,得意的说:“以后听话,我会经常带你出来的。”
我觉得好笑,别开脸不回答,他伸手掐着我的脸蛋,不悦:“别光笑,说话!”
我还是想笑,实在忍不住了,只能用手来掩住嘴,笑完了再抬头,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差,直到黑了脸,粗声粗气的说:“走,回车!”
我笑着跟他一起走,他的手往后抓了两回,我都没跟上,发现自己没抓住我的手,他扭头看我,我偷眼看他,两个人对视两秒,我又想笑。
他愤然转过身,“我就这么好笑?”
我笑着摇头,就是不说话。
憋久了凌棠远也开始无奈,只能别扭的说:“笑什么笑,再笑,小心下巴笑掉了。”
我拢住嘴,说:“好。”
“是不笑了好,还是听话好?”
原来他还记得,刚刚对我说过的话。
我抿嘴说:“都好。”
这才平息了凌棠远的气愤,把我送回车里,关上门,等他坐上来,才撇嘴:“你敢不听话,我就不让你读了。”
我继续笑,脸却有点酸。
到了北京,我们住进了凌家另一栋房子里,对于北京东南西北还不熟悉的我只能分别房子相对于那边房子的大小,其他一概不知。
这里房子没那边的大,上下两层,凌棠远的卧室一贯是在寂静的边角,刘阿姨和范阿姨则住在楼下。
餐厅书房客厅,都缩小了许多,却更像个住家。
这里大概是他们经常住的,很干净整洁,我在卧室拉开衣柜,不仅有凌棠远的衣服,还有很多新的女装,全部带着价签,有的连包装还没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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