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

白子健应着,安静下来。

昌荷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问道:“原以为你们并不熟,现在看来恐怕私交匪浅吧?”

白子健闻言翘起了嘴角,似乎回忆到什么愉悦的事而双颊绯红。

“对,”

直言不讳道,“晓哥人很好,我是蛮希望有能力减轻他的痛苦的。”

“什么痛苦?”

昌荷停下来问,“由于王熙然的离世而产生的痛苦吗?”

白子健果断地点点头。

昌荷笑道:“别费力气了,没用的。”

“才开始就泄气可不是我的处世之道。”

白子健反问,“再说,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没用?”

昌荷直视着白子健,目光灼灼像是窥探到了一丝端倪而心照不宣地说:“关晓不会再接纳其他人了,所以你也不必对他太好,献殷勤是无济于事的。”

白子健咬着唇,有些反感于昌荷的敏锐。

“但是不得不说,他最近心情变得好了一些,应该也有你的功劳在里面。

我们作为他的朋友,真得谢谢你呢。”

昌荷中肯地表态道,又话锋一转,“不过还是劝你适可而止,你的生活已经很美满了,没必要徒增困扰。”

昌荷蜻蜓点水般捎带了一句,转弯抹角地对白子健进行提醒与告诫。

而白子健半句也没有听进去,原本家庭对于他来说,便也如不存在般,又或者干脆便是负累,他自然也不肯站在家人的立场去想问题。

“哈哈,谁知道呢。”

吊儿郎当地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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