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松垮地穿着制服,在ktv的包厢里抢着麦克风的家伙,几乎每个人的耳朵至少有五个耳洞,眉上穿着眉环,鼻上套着小鼻环,三枚小银环挂在下唇,其中一只瞧见她,先是优雅地一笑,嘴一咧,她看到一只舌环正在和她打招呼.
做为一个连穿耳洞也嫌痛的种族而言,她实在难以理解这些“自虐穿环族”
的心理,在自己的身上开垦无数个洞眼,很有快感么?光是看到那些环,她都能隐隐做痛,更别提在自己的脸上戳上好几个.
她龇牙咧嘴的表情让箫夭景的朋友闷笑不已,挑起眉头来调侃她:“喂,夭景都没露过他身上的环给你看嘛?”
“唉?他也有?”
她被问得一愣,即刻转身去看坐在她身边沙发上的箫夭景,他脸上光溜溜的,顶多就是有枚闪亮小耳钉,他难道还有在什么神秘的地方开洞吗?
似乎听出了什么寓意,正在压咖啡的箫夭景险些喷出口中的饮料,随即横起眼眉瞪视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损友.
可损友不以为意,反而兴致昂然地弯身在苏家袄的耳边淡淡地说:“没被他碰过的女人是看不到的哦.”
“不是吧?他在那里打环?”
这是什么sm变态嗜好啊?苏家袄视线不自觉地拉向某人的跨间,连眼神也带出浓烈的同情和纠结,那个部位打过环还能用么?
“噗!
哈哈哈哈!
夭景,这女人太好笑了,过关过关,至少我这关是过了.”
那位损友看着某位少爷张开两手摊在沙发倚背上,架起脚,青着脸瞪他,知道再玩下去就要有生命危险了,于是识相地拽住几个还在k歌的家伙集体退场,临走前还贴心地提醒道,“我们去上厕所,你呢,就刚好对你女朋友解释一下你的环在哪里啊,不过你这次速度真的太慢了,连我都为你担心呐.半个小时够了吧?”
“你小看少爷嘛?两个小时后再滚回来!”
他发表自己很健康的宣言,因为有些原则,男人真的很经不起激.
“两个小时?你当我们淹死在马桶里啊?”
损友吹着口哨声抱怨,却还是关上门,识相地消失.
偌大的ktv包房只剩下刚刚放大话的男人,和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这群男人集体算计了的女人.
男人们集体退场上厕所,留下一男一女,当然不是为了把男厕所全面占领,而是为了成全兄弟干坏事,他们好在门口把风.这是姐妹教育的.
看样子,她危险了!
逃跑吗?还是留下来打一场硬仗?
“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环在哪里吗?过来啊.”
懒懒散散的声音从身边飘起,听得苏家袄一阵酥麻麻.
“帮我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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