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母亲的早逝,和同龄的孩子比,我不得已多出了一份早熟和世故。

但有时候,我清楚的意识到这种早熟和世故也许只是我自以为的,在许多许多人眼里,我还只是个孩子,好比--在某位老师的眼里。

一想到这里,我就有点生气,恨不得立刻证明点什么出来以表现我的深刻。

"你给我点钱吧。

伙食费不够了。

"沉默了很久,我发现只有这句话值得对他说。

他用嘴含着烟,手伸到口袋里掏出钱包,半眯着眼睛,从里面掏出一百元递给我。

"不够。

"我说,"下周要月考,我可能一个多月都回不了家。

"

"先拿着。

"他说,"身上没现金了,回头打你卡上。

"

"你的钱都被她用光了吧。

"我把那可怜的一百块顺势塞到屁股底下。

"你千万别这么想!

"他说,"你对她有偏见,她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太会说话,但公平地说,为这个家,她也付出了不少。

"

可怜他这么大一把年纪,还在玩着自欺欺人的游戏。

我才不信他深更半夜敲开我房间的门,就是为了和我面对面抽一根烟。

鬼都看得出他的超级郁闷以及对这份忘年之恋的无限纠结,此时此刻,我觉得我唯有少说两句才算慈悲为怀。

"天中还好吧?"他问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