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不回地钻进车里,宋沁冉小跑上前,很快又坐进副驾驶座内,打开手机的灯光,低头寻找:“我的耳环不见了……”

顾屿杭无动于衷地等她找,等了二十几秒,他不耐烦地打开车内的灯,问道:“找到没?”

“啊!

找到了!”

宋沁冉说着,从坐垫深处掏出两个亮晶晶的东西,随即疑惑地“咦”

一声,“阿杭……”

顾屿杭别过眼看她。

“你的车里坐过别的女人吗?”

“经常坐。”

宋沁冉的嘴唇微微颤了颤。

“其中一个女人的耳钻落下了!”

她扒开他的手,将耳钻用力地摁进他的掌心里,旋即甩上车门,快步离开。

顾屿杭低头察看那枚耳钻,浅蓝色的,中间泛着一点微弱的光。

他记得是谁的。

他把耳钻放进贴胸的口袋里,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开车回家了。

**

柳千树害怕却没有回头路,她一面哭一面奋不顾身地往楼下疾走,手指摸过每一面肮脏的、贴满广告单的墙壁。

快到一楼空地时,她踩空了最后一级阶梯,重重地摔了在地上,手臂和髋骨撞到坚硬且有些凹坑的路面,疼得她哭叫出声。

她崩溃地伏在地上,咬着嘴唇闷声痛哭。

深夜的寒冷像凌迟的刀片一样,一刀刀地剐在身上。

柳千树哭到呼吸困难,鼻子完全堵住,直到不间断的抽噎让使膀剧烈地颤抖时,她才捂着手臂从地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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