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呼呼。”

顾屿杭忍不住笑起来,温柔地看着她:“呼呼你个头。”

“以前谨川摔疼了我都是这么说的——‘我给你呼呼’。”

“我又不是小孩子。”

柳千树摇摇头,俏皮地咬着唇:“差不多吧。”

“如果酒吧不要了,你准备怎么跟缨和他们说?”

顾屿杭问。

柳千树想了想,直截了当:“陈述原因:第一,我太不负责任了,没有给大家做好榜样,而且怎么说呢,罗锦当初让我接酒吧,我才十之八.九是因为我穷,根本不是看上我有什么能力——再说了,我也没什么管理能力,我就一读文学的,也没当过什么学生干部。

对大家而言,我顶多就是个空降的人,如果不是他们人好,说不定还会歧义呢!”

“要起义早就起义了,就不会等你当甩手掌柜一段时间后,再迎接你回去。”

柳千树愧疚地低下头,顾屿杭揉了揉她的发顶,说道:“我想,你不如告诉大家,你要多陪陪谨川,他们会更容易接受。”

“你怎么知道谨川……”

柳千树蓦地抬起头,“那天吃饭的时候,谨川就问我为什么总是晚上上班,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讲,我也不能跟他讲酒吧,也不能解释为什么要晚上上班……可又不能陪他……”

“其实在我看来——我是说我的观察,”

顾屿杭强调,“谨川蛮缺少陪伴的。”

柳千树点了点头:“嗯。”

“我再说一句。”

“你说。”

“酒吧的工作不适合你。”

顾屿杭坦言,“罗锦之所以把酒吧转手也是因为准备回家结婚,她要当母亲了,不可能再每天熬到一两点,花那么多时间在酒吧里。

但就如你所说的,身为老板,员工还在熬夜工作,你自己跑回家睡大觉怎么行?所以,把酒吧转让出去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可转让之后,我去哪里工作?我不能再继续回酒吧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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