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
还有,你别穿着件小背心就来亲我!”
柳千树戳了戳他的胸口,“太色.情了。”
顾屿杭眸色一沉,心梗般地咬了咬牙,带着这股力道顺势咬上她的唇。
这一回,他不再只是蜻蜓点水,跟她“君子之交淡如水”
了。
柳千树紧张地握紧拳头,步伐凌乱地被他推到窗户前。
窗帘没有拉开,她背抵着玻璃,整个人被他托上窗台,仰起脖子承受他突如其来、蛮横得近乎粗暴的索取。
顾屿杭垂着头,鼻息之间滚动着炙热的气流,在她的唇齿之间重重碾压。
把她的手放在胸口,他抚着她的唇角,引着她伸出柔嫩的舌尖。
两下相触,又是另一番跌宕起伏的汹涌。
忘乎所以之时,柳千树忽然感到背后的窗帘被硬生生地扯了一下。
她急忙抬起头,两条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臀部离了铺着一层棉质窗帘的窗台。
顾屿杭怔了一怔,脑子更加混乱了。
她的两条腿几乎□□,缠在他只穿了一件背心的腰上,肌肤之间的温度和力道相互传感,真叫人心神不宁。
他带着她远离窗台,也看见了摇摇欲坠的窗帘。
柳千树有些着急,面色通红,眼中水光灵动,两瓣唇又红又软。
这一回,顾屿杭只在她的鼻梁上吻了吻,稍纵即逝的,随即将她放在床上,淡定地说:“没事,赔钱就好了。”
柳千树深深地吸了口气,好气又好笑,伸手给了他一掌:“叫你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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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千树吹不得一整天的空调,因此只能开着窗户通风。
顾屿杭换了件白色t-恤,手臂的肌肉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坐在窗前工作,看起来热极了。
“这个地方怎么没有风扇?”
柳千树摇着大蒲扇说。
顾屿杭回头看她一眼,忍不住笑起来:“你那扇子,忒像老奶奶的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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