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晴!”

顾宇衡喝道。

顾予晴揉了揉眼睛,气得肩膀发抖,柳千树正巧坐在她的身旁,犹豫片刻,伸出手臂环抱住她。

“她根本没汇,还不让人说吗?”

顾予晴哭出声,“她那个老巫婆,这辈子都没有自力更生过,她怎么知道我们两个人孤零零地在异国他乡,面对巨额的医药费全身上下一分钱没有,我朋友还等着手术钱救命!

她真的该死!”

篮子急忙抽了几张纸,擦掉她的眼泪。

顾予晴擤着鼻涕,声音哽咽,继续说下去:“还好后来发现得及时,老爸就亲自去汇了钱。

钱到了,我朋友做完手术,现在恢复得挺好。

可我朋友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跟她拼命!”

“人家千树心里都郁闷了,你还说什么拼命啊,乖点啊你,吃个樱桃。”

顾宇衡突然开口,塞了一颗樱桃到妹妹的嘴里。

顾予晴鼓着腮帮子,嘴巴小小,嘟得圆圆的。

见状,顾屿杭也拿了颗樱桃。

顾予晴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眼珠子来回转溜几圈,吐掉樱桃核,抹了抹眼泪。

“没事就好。”

篮子说,“你呀,别自己这边气炸了。”

“我才不气炸呢!”

“那就好!”

顾予晴捂住眼睛歇了一会儿,将手放开时,眼前一片混沌。

她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他们玩牌,不经意间抬起头来,看见顾屿杭的嘴角有一星异样的红色。

她凑上前去一看,问道:“二哥,你的嘴角怎么是红的?”

“谁的嘴角不是红的?”

顾屿杭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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