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人们都知道这一桌是何等的金贵,纷纷暗地里打量他们,二位这一身打扮,可真是低调,不过真正的高人就是这样的,看他们举止泰然,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皇宴了。
“诶唷。”
一位丫鬟不小心在清洗碗碟的时候,由于太紧张,把一点水洒在秦东篱面前的桌案上,瞬间眼眶就红了,手抖得快跟上帕金森了,“奴……奴婢……”
秦东篱擦手的白巾往上一擦,轻轻松松解决小问题:“没了,别怕。”
“你倒是没什么拘谨,我还担心你会不会紧张。”
卫竞调侃道。
“也不是说紧张不紧张,我只是对他们的服务有点熟悉的感觉,”
秦东篱细细品着,回忆到,“上次被这么热情地服务,还是在海底捞,我舍友大喊‘秦东篱生日快乐’之后。”
哈哈哈哈,卫竞幸灾乐祸,已经很努力在憋笑了:“对不起,但是很好笑。”
瞬间,周围一圈伺候他们的下人很明显地松了口气,太好了,还以为这一桌是最伺候的,没想到意外地好说话。
“明知这是圣上宴请,却不盛装出席,布衣小民能得此上座已是天大的荣幸,还不自惜,果然不知礼节。”
有人走了过来,是那个踩人当轿凳的大腹便便的胖子,他眼里的轻蔑比之前的门童更甚。
许多已经到场的显贵本就打量着,离天子最近的这一桌,到底是何身份,此话一出,都嗡嗡讨论起来。
秦东篱不认识他,只好问可能会认识的卫竞:“他谁啊?”
卫竞迅速扫他一眼,喝自己的茶:“不认识。”
啊胖:“?”
秦东篱也不生气,也不坐得端庄,她就要侧坐,就要把胳膊肘支桌面上,托着下巴,示意阿胖:“继续,这种等级的宴会还有什么规矩,可以多说点吗,谢谢。”
听古代人讲规矩讲礼仪习俗的乐趣,是在网上看科普视频体会不到的,要是这个胖胖的官员可以介绍一下自己身穿的那件华丽礼袍上绣的精美图案都有什么讲究,就更好了。
她秦东篱,就爱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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