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后院,没见过世面的夫人姑娘惊叫成一片。
早有机灵的宫人急急跑去跟大皇子回禀,凤酌才过垂花门,就见大皇子带着人提袍赶来。
他身后跟着几位皇子还有些王公大臣。
雪侧妃见大皇子犹见天神救星,她越发凄楚地喊道,“殿下,救我!”
大皇子是不认识凤酌的,可不像雪侧妃那样没脑子,他脚步一顿,面色阴沉的道,“这位姑娘,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诸如三皇子和五皇子之流,当幸灾乐祸起来,谁都晓得凤酌是楼逆的逆鳞,碰触不得,这两人也吃过苦头,故而眼下十分乐意见两人对上,最好就此撕破脸面争斗起来才好。
楼逆哪会给人如愿,他轻笑一声走出来,到凤酌身边,十分嫌弃地扯开雪侧妃的手,还自顾自地掏出她的帕子,给她擦了擦手才道,“一个侍妾玩意,值得阿酌大动肝火,平白失了身份去。”
凤酌只看着大皇子,朗声道,“我倒不晓得,原来大殿下府中设宴,是要一个玩意出来招呼的,这等礼遇本县主可受不得,日后这大皇子府,再有宴,本县主也是不敢来了,我还未出嫁的清白姑娘,可不想就此让人闲言碎语说与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走的近。”
凤酌一口一个玩意东西,让大皇子面色铁青,他也总算明了凤酌的身份,深呼吸一口气,竟隐忍下来,对着楼逆笑道,“原这是九皇弟金屋藏娇的荣华县主?”
“果然,有值得如此对待的。”
终归是咽不下这口气,大皇子开口就有讥诮。
楼逆瞥了他一眼,为凤酌扶了扶鬓角这才道,“比不得皇兄,宠妾灭妻,也幸的父皇不计较,要是皇兄早上几年,落在前朝,指不定这皇子都是做不成了。”
他也不甘示弱。
雪侧妃还在嘤嘤小声的哭,她见着大皇子,就蹿到他身后,期期艾艾娇弱无比地拉着他袖子,眸带隐晦怨毒地偶尔瞟凤酌一眼。
大皇子哈哈一笑,按下这等话题不提,“你啊,还是如幼时半调皮。”
楼逆长眉一挑,脸上同样玩味。
这当,得了信的大皇子妃敢过来,她冲大皇子行了一礼才道,“臣妾思量不周,让殿下面上无光了。”
谁都晓得,今个这事,谁都能怪,可就是怪不到皇子妃的身上去。
但,大皇子偏偏反其道而行,他冲着御旻浅一甩袖,就怒喝道,“你还晓得?你这皇子妃是如何当的?若无能不贤,就早日让位与他人,也省的整日丢本殿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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