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暖下了栈梯,缓缓沿着来路走回去,一路上心情都显得郁郁。

羞辱了温鹿鸣,她不该开心才对吗?为什么却不得欢颜,心情如此沉重?

心砚曾说过温鹿鸣温文尔雅,彬彬有礼,那样的人才实在不该得自己如此冷遇。

可是前世的记忆盘踞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依稀记得自己嫁入章家,新婚燕尔之际,温鹿鸣金榜题名,回乡探亲,到章家拜访自己。

自己那时刚刚怀上翰哥儿,害喜犯懒并未接见,是章思颖替自己招待了他。

也正是那一次之后,章思颖便在章乃春跟前诬蔑她和温鹿鸣有染,还说翰哥儿是温鹿鸣的骨肉,偏偏翰哥儿不足月就早产,更加坐实了章思颖的诬蔑。

若不是温鹿鸣和章思颖说了什么暧昧不明的话,章思颖又怎么会得了鸡毛当令箭?

自己前世也曾替温鹿鸣找过借口,或许他是无辜的,是章思颖恶意栽赃。

可是子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故意也好,无心也罢,温鹿鸣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

他成了章思颖对付自己的一把利器,怀璧其罪,一样是罪!

白云暖拼命游说自己,一路郁闷不平走回来。

草地上,春阳生暖,芳草萋萋。

心砚和绿萝、红玉一见她们家小姐回来了,忙欢天喜地地迎上来。

心砚道:“小姐,你去哪儿了?让大家好找。”

“老爷夫人回来一看小姐不在,就让大家都去找了。”

“温公子说看见小姐往矮坡的方向去了,便和少爷他们一起去找你,他们没有碰到小姐吗?”

绿萝红玉你一言我一语。

心砚往白云暖身后瞅了瞅,见白振轩和着章乃春回来了,便道:“他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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