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转过身,虽夜里黑,看不见影子,但她此刻靠在他的胸膛上,听得见他那咚咚咚的心跳声,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松木香,心里不明觉就地有些舒坦,说道:“没有,不过是白天歇晌时睡多了,晚上睡不了。”

谢如晦的下颌抵住她的脑袋,半晌才道:“那咱们做点别的?”

云喜如电遭雷劈般颤栗了一下,气咻咻地推了推他,“你……你要不去别的地方睡,奴家要睡了!”

谢如晦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在扯开她里衣的丝带。

两人拉拉扯扯间,竟不知不觉赤膊相见。

云喜的力道自是抵不过一个成年男子。

谢如晦的吻烙上她的眉眼,嘴唇、颈子乃至最隐秘的地方。

“十七爷!”

云喜抱住他的头,“奴家真的困了,回去之后凭你处置,可好?”

黑暗中,谢如晦的眸子闪过一丝喜色,他伸长胳膊把她搂紧,而云喜则靠枕在他的手臂上,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发出细微的呼噜。

谢如晦没有睡着,听着她睡觉的声音,握住她纤细柔软的手,低道:“乖云儿,你可答应爷的事,不许反悔。”

倘若撒谎欺骗他,他真的不知,他要以何种手段,来折磨身下的女子。

第115章儿子女儿

云喜醒得尚早,抬头瞥见天边泛起一丝丝的鱼肚白,遂拿开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翻开软衾,起来穿了衣裳,下榻趿上绣鞋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这的梳妆台原是什么都没有,只因她的原因,多了几样是女子要用的东西,台面上有呈菊状瓣青釉色的粉盒、八绫盖的胭脂、青花瓷盒的口脂、小长盒的石黛和一把梨木做的梳篦。

她略扫一眼,拿起密齿的梳篦,对着镜子慢慢地梳了起来。

一边梳一边想事情,手上的梳篦半停在发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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