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蕾有些不习惯。
在一边手足无措,禇士弘道:在我面前,无须不自在。
幼蕾白他一眼。
禇士弘先就坐下,在一小炉上煮茶。
幼蕾说:你有备而来。
禇士弘道:我不备你能备吗?你惯会辜负良辰美景。
你想怎样?幼蕾有些戒备。
禇士弘一手把她拖到椅上,说:现在你不用想这些,尝尝这个茶,怎样?有异香吧。
告诉你是晚上把茶包置于腊梅花芯晨起收走,用雪水煮的。
幼蕾确实觉得香气清雅而不散,横他一眼道,你有如此雅致。
禇士弘笑了:非我。
是有人送。
幼蕾眉一挑:红颜知己?
是。
禇士弘落落承认。
幼蕾也无有异样表现。
禇士弘道:你对我了解太少,想不想多了解一些。
声音轻柔,带着暖意。
幼蕾神情飘渺。
她觉得心中有块地方动了动,像有什么东西要探出头来。
然她一紧,又把它缩回去了。
幼蕾微微笑了,像风拂开水面,又像花在雨中悄然绽放。
她说:何需我?
禇士弘紧盯她,幼蕾感觉似有烙铁印在她脸上,很灼热很疼痛的感觉。
她不禁低下头。
又站起,撩开珠帘,去船头。
船已然从秦淮水域到另一地,水道狭窄起来,周围飘着水草,岸上柳树的枝干伸过来,仿佛可以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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