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对着他,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完全是方便他为所欲为。
宓桃头皮发麻,耳边是清晰可闻的呼吸和心跳,还有外面两人乱七八糟的互相埋怨,那两人已经不再局限于现在,而是从最开始为了隐瞒性取向结婚到现在为了重新火一把来参加这节目……
两人的动静就像一双大手攫住宓桃的心脏,让她丝毫也不敢动弹,生怕稍微挣扎就被外面的人发现。
她紧紧攀着闻淮辞的肩,指甲深得几乎掐进他肩膀的皮肤。
汗水顺着后脊滚落,被他指尖轻轻揉开。
宓桃仰头,有些难耐的闭上眼,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紧紧咬着下唇。
有眼泪被逼出来,又被他的唇轻轻吻去,他的唇再次滑到她唇边,轻轻舔过,让她松开咬着她自己的贝齿。
外面的两人在一番抱怨撒气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冷静下来。
何潇潇说:“嘿嘿,我们这叫不叫因祸得福啊,所以只要我们躲在这个房间里,躺平三天就能活下来?”
“你真以为你能三天不吃不喝啊?”
程郁无语:“就算真能不吃,你能三天不喝水?”
何潇潇叹气:“你这么想喝水,要不我勉强一下,喂你吃我的口水。”
程郁干呕:“何潇潇你有病啊,谁要吃你的口水,恶心不恶心?”
何潇潇呵呵:“你还真以为我想喂你啊,我还嫌恶心呢。”
正被人喂的宓桃:“?”
闻淮辞退出来,轻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乖乖也会觉得恶心吗?”
宓桃:“……”
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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