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赢伸出的手默默收了回来。
“哎,说好的啊,筹码输光的得喝酒。”
不奈何这局牌很好,春风满面的说道,“咱自摸了!”
“这么快?”
艾叶瞠目结舌,愁苦地看着自己乱七八糟的牌,“我都还没听牌呢。”
“别急,刚开始。”
容与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不奈何,垂眼开始洗牌。
没想到不奈何开局即是巅峰,之后牌运越来越差,一次也没胡过,竟然成了第一个输光的人。
“嘿嘿,师父,我给您倒酒。”
艾叶自觉逃过一劫,乐得眉开眼笑,低头给不奈何倒酒。
不奈何摇头晃脑地将酒喝完,“你们不懂,我这是故意输的,这才能喝到酒。”
“是,你故意不胡。”
容与抬了抬下巴,“输的人洗牌。”
几轮下来,众人都喝得有些醉了,特别是不奈何,也不知这人是故意喝酒还是真的牌运不行,接连输了好几轮,如今已是喝得东倒西歪,醉眼朦胧,此时打了个酒嗝,抬起酒杯,朝赵长赢道。
“弟妹啊……”
赵长赢当即被他这称呼窘得酒醒了一半,慌乱地朝容与看去。
容与一晚上基本没怎么喝酒,此时慵闲地把玩着酒盏,安抚地捏了捏赵长赢的手指。
不奈何醉醺醺地说道,“在这里大哥要给你赔个不是,当年被这厮拉着骗你,对不住了啊,大哥自罚一杯。”
说完,不奈何便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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