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时笑起来,转移了话题,“虽然甜食也没少吃,但还是轻得像羽毛一样。

看来你天生就该是艺人。

“……取笑我吗?社长真是过分呐。

虽然看起来很难接近,但其实是很温柔善良的人,就像……”明樱顿了顿,轻声说,“爸爸一样。

即使看不见彼此的神情,也能感觉出气氛突然凝重起来。

隔很久,又下了一层,岑时问:“明樱的父亲……”

“很早就病逝了,妈妈受不了打击,本就身体不好,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

“哦——这样。

”岑时不知该怎样安慰,数着步子斟酌了半天,“现在家里没有在世的亲人了吗?”

“没有了。

有时候觉得,虽然我得到了很多,但失去了更多,如果能够自己选择的话,我宁可不要这些名利,只想和家人一起过平淡的生活。

爸爸、妈妈,和我。

又或者有兄弟姐妹在身边,也好。

明樱说着哽咽了,虽然看不见,但仍知道对方也有些动容。

也许真有些累,岑时的喘息声较之前重了些,静谧中愈发清晰,“我说过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吧?”

“嗯。

社长说过的。

是年轻时的恋人吗?”

“不是,是妹妹。

“哦,是岑宛小姐?”

“不是她。

是另一个,我表妹。

“哦。

那她现在在哪儿呢?”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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