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看了下时间,确实比事先约定的晚了三分钟,郜驰勾起唇角,旁若无人地揽臂将她拥进怀里,俯在她耳边低沉着嗓音说:“看来你比我想你更想我。

“说什么呀。

”害羞地将脸埋在他胸前,简诺抗议他说话绕人。

郜驰轻声笑,温柔地以侧脸轻贴了下她的脸颊,暧昧地说:“你没忍住,先摸我了。

看着娇俏的女孩回神后气得跺脚,郜驰唇角边的笑意渐渐扩大。

他还提到了很多事,比如半夜接到她的电话,听到她哽咽着问他感冒好点没有,有没有发烧时的欣喜;比如她撒娇般向他诉苦说又被步温柔欺负了,他安慰着亲吻她脸颊时狂乱的心跳;比如叶优里明着放话说要追她时,他小心眼地暗自吃醋生气……

过往被回忆完整地拼合起来,起初拒绝与郜驰交流的简诺终于软化下来,后来在一晚她被头疼折磨得精疲力竭时,郜驰抱着她不停地说对不起,他说如果他再坚持一下处理好一切才和她重新开始,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弄得一团糟;他又说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进医院;他还说他没有亲人了,让她不能以任何理由放弃爱他……简诺听出他声音的哽咽,感觉到脖颈处一片湿濡,才知道他哭了。

女孩千疮百孔的心抑制不住地流着血,一滴一滴渗湿了左胸口。

回抱住深深爱着的他,她破碎着喃喃:“我爱你,郜驰,爱你啊……”话语中隐藏着外人不得知的浓浓的伤感和无力,郜驰的心痛到无以复加,他抱她更紧。

闻声赶来病房的医生看着这对年轻的恋人拥抱着哭泣,红着眼眶退了出去。

他想,爱是可以创造奇迹的,有时爱情的力量远比药物更有效。

经历过那一夜,简诺不再抗拒郜驰,只不过她依然不肯见简父。

后来,她意外地要求看四年前郜家遗嘱案的卷宗。

考虑到事情既然已经到了无法隐瞒的地步,为免她胡乱猜测,郜驰答应了。

简诺看完卷宗知道元毅之所以打赢了那场官司,是简正明为他证明看见郜驰的父亲以录音形式立过一份遗嘱,而他无意中听到的内容正是遗嘱的一部份。

他的证词与另外两位声称在场的见证人不谋而合,以至法院最终判定遗嘱有效,外姓人元毅作为郜老先生的义子继承郜家全部财产。

宣判完毕,郜驰的叔叔瞪大了眼晴指着元毅,只骂了一声“畜生”便倒了下去,送往医院的途中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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