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还差不多。
”贺熹晃了晃他的脖子施以惩罚,要求道:“你给我道歉!
”
厉行笑,笑容泛着特有的慵懒气息,收紧手臂让贺熹紧贴在怀里,他将唇贴在她细滑的颈间,轻轻啄着:“怎么道……嗯?以身相许行不行?”
记得曾子航在“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一书中写道:“从生物属性上来分析,男人都是天生的流氓。
”由此可见,男人没有所谓的正经不正经,只有动情不动情。
比如厉行,心爱的女孩儿就在怀里,他把持着没直接把人连壳带ròu全部吃掉,只是嘴上吃点豆腐绝对不算禽兽行为。
所以说恋爱中的厉行,不再是一名军人,而是一个男人。
温热的气息灼烫着贺熹的肌肤,令她有种眩晕感。
双手本能般抓紧厉行的肩膀,她的头微微后仰,底气不足地耍赖:“你想得美,我不管,反正你得道歉……”
“好,我道……”话音消弥,厉行突然用力在她颈间吻吮了一口,以唇在贺熹如婴儿般细嫩的肌肤上烙下专属于他的爱的印记。
那种唇贴在肌肤上的苏麻感,以及被吻吮的瞬间那种有点疼,又让人渴望的陌生而异样的感觉令贺熹的身体颤抖了,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
她似呻吟般的声音刺激了厉行,将她搂入怀里,拥紧,他以略显粗糙的脸颊蹭蹭她的,平复了片刻才以罕有的情浓的声音询问:“小七,什么时候嫁给我?”明知道不该如此急切,明知道现在不是最恰当地谈婚论嫁的时间,厉行却控制不住地说出了心里话。
结婚?似乎是件很遥远的事情。
当年厉母的话还犹言在耳,即便她现在不在了,即便和厉行之间的默契与共鸣仍在,贺熹心里的那道坎也还没有迈过去。
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种不知所措的情绪,她很少有。
感觉到贺熹放松下来的身体倏地僵直,厉行明白了。
不给她退开怀抱的机会,他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我只是想预定老公的名额,没让你现在决定。
”弯唇一笑,他又道:“我这不还在试用期里嘛,有点紧张。
”
紧张是因为在乎。
贺熹明白。
回想厉行十八岁时,他们承诺彼此坚持四年,结束分隔两地的恋爱生活;到她十八岁时,他们以为再熬个四年就可以步入婚姻的殿堂,成为彼此的另一半,牵手走进人生的另一个阶段;然而,世事事料,那么好的他们却还是分开了。
可他要娶她为妻,她要嫁他为夫的初衷,十年,都未曾实现。
十年,漫长得像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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