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门了,你没听见而已。”

井溶老神在在道,说着又伸出来两根手指,“而且是两遍。”

顾陌城张了张嘴,理直气壮的说:“男女授受不亲,我没听见就等于是不许,你不能这么闯进来!”

井溶点头,当即保证道:“好,以后不会了,我只是怕你出什么事。”

白天闹了那一场,大家都很担心,刚才崇义已经先后来过两遍电话了,沈霁也问过一回,井溶也怕小丫头在房间里面越想越左,所以坚持进来看情况。

顾陌城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挺傲娇的哼了声。

为了表示自己还在生气,她又重重的哼了声,然后重新钻回了被子。

“不憋得慌吗?”

井溶一看她竟又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大蚕蛹,就觉得自己好像也跟着呼吸困难了一样,当即伸手去戳,“好歹留个缝!”

短暂的静止过后,大蚕蛹果然吭哧吭哧的自己挖了个洞,不过人还是没出来。

井溶叹了口气,刚要劝说却又改口,“行了,人都走了,出来吃饭吧。”

算了,慢慢来吧,眼下她正是最别扭的时候,想跨过这道坎儿并不容易,若是强求,恐怕反而弄巧成拙。

“不要。”

顾陌城闷闷道。

井溶都给她气笑了,笑声中隐隐透出点儿危险,眉毛一挑,抱着胳膊看她,“你这是要跟我绝食抗议?”

话音未落,顾陌城的肚子就再一次叽里咕噜的响了起来,被子里的她臊的满脸通红。

能不饿吗?本来早饭就不垫饥,午饭又没吃,还闹了一场,这会儿都傍晚六点多了,肚里早就没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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