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对我上下打量,“你这长得就很容易被坏人下手。”
“我长得怎么了?”
我不就长得乖了一点吗?长得乖容易被拐卖吗? “你还是戴着吧,不然我不放心,”
沈一亭嗤笑一声,“我不想哪天找你的时候你一整个失联了,后来一瞧,哦,被人打包塞麻袋里拿去卖了,或者绑去卖器官,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我咽了咽口水,艰难地狡辩着:“可是我一七八。”
“一七八怎么了?我一八六,”
沈一亭的这个眼神应该叫鄙视,“你这么矮,不应该保护好自己吗?”
我目瞪口呆。
我矮?我矮!
? 我活了十九年,盯—— [39] 徐高岳好像很不好意思,一直到宿舍楼,都在忙着找话题,聊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比如介绍他的家乡、他钢琴的水平等等。
徐高岳到宿舍楼底下填完表,拿到宿舍钥匙,转身就准备提着他那一个箱子和一个大袋子往楼上走。
我追上去,想接过他的行李,“我帮你拎一个。”
结果对方看了我一眼,手一紧,我拽不动。
“学长,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这不是很重。”
徐高岳说。
我的视线向下落在他的手上,看他青筋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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