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着你出面,先看看吧,”

白项咬着烟,“如果他们下来了,我们就高枕无忧了。”

“如果他们下不来呢?”

“用你们饭圈那套话说,我去给杜老狗滑跪磕头道歉。”

“……”

袁望野的目光从车内后视镜和白项相织,像被毒蛇倏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倏地凉意游走进四肢百骸里,袁望野气得浑身颤抖,“沈夏年难道不是公众人物?!

你拿他去下套,要是爆出来他就完了!

操!”

袁望野狠狠地蹬了一下白项的后座,“白项你这个王八蛋!”

“我原以为是万无一失的,”

白项咬了一下烟蒂,他蹙起眉,“除了你打杜隆军不在我的计划范围内。”

还有沈夏年推不开杜隆军,这点也出乎白项的意料,他当初特地肢体接触过沈夏年,不算很结实,但正常自保能力肯定是有的,而且沈夏年身上的血又是怎么一回事?好烦,好烦啊,白项不自觉地把烟蒂咬扁。

“如果我没来,年哥怎么办?”

“会有人去救他。”

袁望野咬牙切齿:

“你不会。”

“别用你的想法来揣测我,你会来感谢我的。”

白项往后一仰,从唇间溢出一丝薄烟,很快就被灌入车内的风撕得粉碎。

沈夏年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休息过后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他趁着袁望野和白项没回来,给赵医生打了个电话,说明他吐血的状况,赵医生说这是他二尖瓣狭窄造成的呕血,情绪起伏过度、剧烈运动都会导致呕血症状,到后期随时都有可能会呕血,建议沈夏年尽快就医,越早就医越能得到有效的治疗。

“蓝先生,这事千万别告诉小野啊……”

蓝简言向沈夏年投来一个“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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