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罪名还压着头上,所有空闲的人都在讨论他到底是为什么得以如此之快出来。
不过身为当事人的温行其实也很好奇。
“还是多亏了小卿哭得惊天动地。”
谢衣回想起御书房内那个一哭二闹就差三上吊的谢卿,忍不住笑出了声。
谢卿倒不觉得丢人,笑嘻嘻地说:“主要还是父皇对我有愧,所以我就想试试看这样行不行,没想到还真成了。”
也亏得谢卿还小,闹起来没面子负担。
温行无奈地轻笑一声,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说:“下次不许这么闹了。”
“你还想有下次?”
谢衣轻挑眉,起身走到温行坐着的床边欺身压下去,环住他的脖子蹭了蹭。
“你也是,不要再闹这种幺蛾子了。
再来一次孤真的受不了了。”
脖间传来轻微的痒意,温行莞尔一笑,轻柔地推开了他,无辜地说:“臣也不想的呀,而且臣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子。”
谢衣顺势在温行的身旁坐下,轻舒一口气,道:“此次案件孤要避嫌,父皇丢给了大理寺那边处理。
而且孤查过了,负责案件的那位出身清白,平日里也不结党派,算是值得信任。”
温行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谢卿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先行告辞回了自己的院子去。
送走了谢卿,回到温行房中谢衣又和温行继续起了关于这才罪名的事情。
“诶,阿行你仔细想一想,有没有可能有哪一个环节出现问题的?”
温行知道谢衣是想问什么,垂眸说道:“能出现问题的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药材的来源,一个是熬药途中臣离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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