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另一人似乎不这么想,轻蔑一笑,道:“还能有假?之前皇后寿宴他曾送了一个香囊给皇后,香囊上还绣着梅花呢,肯定是带着梅香。”
“可是没道理啊,他这么做的企图是什么?”
“呵,谁知道呢。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他入狱的事情?开始闹得轰轰烈烈的,最后从温府里推了个下人出来就草草结了案,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内情?”
“之前他父亲驻守过南边边境,前阵子他兄长也申请去了南方驻守,指不定他们家也会什么云乌蛊术,给太子下了蛊!
不然那太子怎么会这么帮他?”
罪名越扣越大,温行右手紧握。
茶杯的冰凉穿透指尖的血肉,蔓延至浑身上下。
后边的事情很离谱,可是前面关于香囊的事情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梅香一事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包括谢衣,这区区老百姓是从何处得知的?
“他们怎么能这么说!”
听到这些话语,谢卿愤愤不平,鼓着脸颊生气地说:“我要去和他们理论!
客梦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一旁的谢衣更是阴沉着脸,修长白皙的手压在桌上,隐隐有青筋暴起。
温行抿唇,轻飘飘地拦下了谢卿。
“不必去了,除却下蛊一事他们说的并没什么不对。”
谢衣抬眸,一对黑眸中看不出神情。
“那梅香确实是香囊里的。”
温行淡淡地补充下去,“那香囊也确实是以我的名义送的。”
谢卿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道:“你说是以你的名义,那么事实上就不是你自己本来决定送的咯?”
闻言,温行垂下眼睫遮住眸底的一丝自嘲,道:“是我母亲要我以我的名义送的。”
谢卿并不知道关于温行母亲的事情,倏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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