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杭失宠般地颓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走进浴室,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捉摸不定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叫她生气了。

虽然情话会说吧,但他偶尔也说些不那么上道的话。

即便他的本意是好,但在柳千树听来,往往都气得想揍人。

因为太久不跟自己讲话,顾屿杭有些着慌。

他拍拍裤子站起来,掸掉分明不存在的灰尘,疾步走到浴室。

他攀住浴室的门框,柳千树正巧关掉水龙头,直起身来用毛巾擦脸,看了眼镜子里的他后吸了吸鼻子,转身走出去。

顾屿杭立马抱住她,乖巧笨拙地抵着她的额头,可怜兮兮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睫毛掉眼睛里不好受,你以后少用睫毛膏。”

“那你看我吗?”

柳千树擦干脸上的水渍,安静地看着他。

顾屿杭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神情难受:“你不知道才怪,我整天都在看你。”

“敢情你三头六臂,全身上下都是眼睛?我怎么不知道你整天在看我。”

“夸张手法,为了强调。”

柳千树笑起来:“还上语文课呢!”

“你不许生气。”

“我没有生气。”

“可你不跟我讲话,”

顾屿杭深吸口气,贴着她的脸颊,沉寂地闭上眼睛,“你就是故意的。”

“我卸妆的时候很专心,不然睫毛又掉眼睛去了。”

柳千树口是心非,分明刚才是真的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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