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雪漪道:“这么说,卫崖主不仅可能身具指法,甚至还带毒,天底下竟有这样的功夫?大师懂得多门指法,难道不曾听闻吗?”

殷致虚瞥了他一眼,道:“世上武学本就如天上繁星,多不胜数。”

沈丹霄却道:“世上武学再多,若只凭一剑便可纵横,何以要去练这些?”

赵拂英也道:“我与他相识这么多年,不曾见他碰过剑以外的兵刃。”

殷致虚道:“沈盟主是有什么想法了吗?”

沈丹霄不管事,但也不是一句不说,他没有学会越饮光的洒脱,只在随心二字上略有心得。

“只是一点猜想。

卫崖主会否把自己练成了药人?他身体衰败得古怪,兴许自知命不久矣,以毒攻毒,给自己续命?”

温恰恰道:“有些道理。

他临终之前交托一切,显是有所预料。

方才他神智不清,正可能是药物作用。”

张灵夷忽道:“我从前没见过卫崖主,方才惊鸿一瞥,却觉得有些熟悉。”

众人稍一寻思,有所猜测,如琇伸手一引,道:“张掌门无需顾及。”

张灵夷道:“卫崖主同那晚偷袭我的人颇有相似。”

卫百钟道:“荒谬!

父亲他是什么人!

怎么会做这等事!”

这怒中,八分为真,他心知若卫天留名声扫地,自己也要受牵连。

仅凭这点,便不能叫这罪名落实。

张灵夷道:“琢玉郎也说卫崖主似是神志不清,若是如此,他做了什么意外之事,也不叫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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