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说:“小秋那边我不用担心,而且他快结婚了。”
想到这里,萧问水忽而又说:“婚礼,云秋应该也会来。”
怎么会不来呢?那是他亲爱的哥哥。
这样他又可以跟他见一面。
萧问水起身找了日历和笔,忍着疼痛,慢慢地在上面圈出日期,和见面的次数。
目前可以预见的见面,增加到了三次。
还有各种各样的暗中接触,比如下个月要举办的青少年绘画展,全国初高中艺术生强制参赛。
这当中,特别奖可以拿到十万块的奖金,而这个奖金的定义很模糊——不是一等奖,全凭评委喜好,那就是为云秋准备的。
他甚至想起更多细枝末节的东西:星大附中每到寒假之前,除了学生动员会之外,还会组织一次家长聚会,帮助学生和家长一起调整应考状态。
他查过温存锐的档期,那时候他在外地拍电影,肯定没办法替作云秋的家长,到时候免不了他去一趟。
萧问水把数字改成了四,觉得藏在胸中的那股冰锥一样的疼痛有了暂时的消解。
另一边,他这次的医疗活动结束了,susan推走医疗车,收工。
他像是彻底放松了下来,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
susan说:“你像个吸毒的。
和来我心理诊疗室里的那些人差不多。”
萧问水没有回答她,只是唇边挂着一抹笑意。
发情期之后,他和云秋的关系仿佛有所缓和。
尽管在欲海中沉浮时,借着两人都不清醒的那段对话,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可是云秋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他。
云秋懂事、听话、好哄还心软,因为他帮过他一次,所以有了继续靠近的理由。
过几天之后,萧问水休养好了,让助理给他打了一点薄妆,至少看上去气色没有那么差。
他带着一车东西去找了云秋,等在那栋小居民楼的底下。
他从黄昏等到晚上,路灯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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