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期末只余下一个月,分班考试迫在眉睫,韩姐此举,无非就是想给同学们提升解题能力,多送几人进尖子班。
“小试卷”
一周只有一次,即便如此,也足够让大家闻风丧胆。
江倚槐化身冷面罗刹,毫不动摇:“我们今天暂时没有兄弟情了,你找大头吧。”
“……大头还没回来。”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董力帆的脸更耷拉了,他已提心吊胆一堂课了,而且若不是王治宇一去不复返,他不至于如此着急向江倚槐申援。
“还没回来?”
上节课开堂前,王治宇被叫了出去,江倚槐不了解郁冬训人的方式,想着教育一节课应该差不多,没想到王治宇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抬眼看向陆月浓。
“嗯,”
陆月浓转着笔解题,头也不抬,“不过肯定没被张哥带走,班主任会瞒下来。”
此言一出,江倚槐和董力帆同时缓了口气。
张哥和冬叔,这就是吃一个处分和吃一顿茶的区别,是个人当然更倾向于后者。
不对,是个人当然希望自己平安无事,才不要和这些东西沾边。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王治宇也是条为爱牺牲的好汉,可惜早恋也就罢了,看上的还是隔壁源高的女孩子。
虽然这降低了秀分早的几率,但也平白无故增添了交往的难度。
顺、源二高挨得近,是对邻,操场虽隔着护栏,也不过是一条单行道的距离。
都说恋爱使人变傻,前人的经验教训果然老道,也不知是他俩当中的谁想出的损招,到了中午的时候,就跑到操场,各自站在围栏那儿,盈盈一道间,脉脉不得语。
对喊不现实,一则相隔的是马路,得顾着学区道路的安静,二则女孩子总归面皮薄,不好意思大声喊叫。
那靠什么情感交流呢?
王治宇琢磨出一个法子,名曰“飞糖传书”
,这招他还同江倚槐认真探讨过,勤加训练后,可行性极高。
每到中午,他就带着一小袋子糖,去到围栏边,用羽毛拍使劲一打,袋子横空飞过,落到源高的围栏内,女孩子也就可以顺利拿到那袋子糖果,以及里面附带的小纸条。
但今天中午,王治宇照例干这事的时候,也不知是没吃饱饭还是一时失手,一拍下去,糖袋子没能在空中飞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反而在半途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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