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铮还在哄着,问着,“是我哪里惹恼你了?还是风驭刚刚对你说什么了?”
“都不是……”
贺龄音在他怀里渐渐止歇了哭声,小脑袋直晃。
她不想背后说风驭的坏话,也不想给武铮添麻烦:“我只是、我只是想家了。”
这虽是情急之下的托词,却也是内心的实话。
若是没有这场御赐的姻缘,她也就不必离家万里适应新的环境,此刻还在贺府享着清福,天塌下来都有爹娘和哥哥们顶着。
她以为武铮理解不了她这样的百转愁肠,却听到武铮道:“原来是想家了,难怪会哭得这么可怜。
是第一次出远门吗?”
贺龄音在他怀里点头,脸颊擦过他胸口,粗糙的布料使她一贯娇嫩的脸都擦红了。
不过她一时并不急着脱离这个怀抱。
整个人有些懒懒的,就这样靠着他,竟不想动弹。
武铮也忘了两人拥抱着,沉沉地笑了起来:“北疆也有北疆的好玩,等你脚好了,我带你出去好好玩,你就没那么想家了。”
笑声通过胸膛的震动传到贺龄音的四肢百骸,有些微微的酥麻。
她突然想起了武铮也是铎都人,而且现下爹娘和妹妹都在铎都的武府,北疆也只他一个人,因此柔柔地问:“那你有想家的时候吗?”
武铮道:“偶尔吧。
不过对于我们武家人来说,军营才更像我们的家。”
贺龄音闻言,便忽地沉默了。
那么,嫁给了以军营为家的男人,她以后的生活……又会是怎样的呢?
晚上,贺龄音就在武铮的营帐内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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