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暴雨,花圃那边没提前准备好措施,运输过来的花枝被雨打碎了,我就去了马利科尔纳市镇重新摘了一朵。”
“镇子不近,又因为天气的原因,回来晚了,对不起。”
秦钊喑哑的嗓音带着风雨的沧桑,却又掩不住温柔,轻柔缓慢的在她身后解释道。
那朵花就这么送到她的面前。
从巴黎到马利科尔纳镇有多远,她不是不知道,但是期间的遥远路程和糟糕的天气都被他简单的两个字“不近”
一笔带过,他只在乎结果要能给到她这束月季。
而给她的要是最好的,花瓣残缺不行,不是的当天采摘的不行,花相不好不行。
当把最好的捧到她面前后,他还因为送晚了,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秦钊多骄傲的一个人啊,也在她面前低了头。
赵芮生拿住遥控器的手紧紧收力,盯着那朵月季看了好一会,嘴角紧绷着,沉默。
良久才吐出一句:“疯子。”
见她终于说话了,也就意味着气消了,秦钊把花交到她手上,绕过沙发走至她面前,因为身上是湿的,他没靠太近。
“之前的呢?”
秦钊问。
他刚才看到装饰柜上的花瓶不见了,所以才问的。
“扔了。”
她答。
“扔哪了?”
他没不快,反倒一直很温柔,带着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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