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们本家家宅里的那棵千年香榧树就是很多人的干娘……那些认它做干娘的孩子一定不知道我们家里人只期盼着那棵树每年多结果,还在香榧成熟后因为谁能分到多些而打起来。
“语大师你养了什么啊?”
艾瑞克在起身给我去拿了份牛角面包后问道。
“我吗?”
我微微垂下眼帘,“帝企鹅。”
“……哎?”
“我养了一只帝企鹅……那可是我从小看着它从蛋里孵出来慢慢长大的呢,都养了八年了……”
我感慨道。
有点想它了……在外公去世后我拜托前辈将他先寄养在水族馆里……不知是否安好?
当年外公问我,想养只企鹅还是北极熊……我当然只能回答企鹅了啊!
而且因为帝企鹅是“emperorpenguin”
啊!
emperor是皇帝啊总觉得比king还要带感些,很帅气的样子……
当然后来发现那是错觉……那蠢萌走路都能摔倒。
不过这么久艾瑞克都没反应啊……我吞下面包的最后一小块,看着一直处于发呆状态的艾瑞克喊道:“艾瑞克?李同学?小李子?”
很好,已经傻了。
我淡定地站起来走人,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吼声:“大师你居然养了只企鹅!
?企鹅啊!”
企鹅怎么了,它的名字还叫娘娘呢。
“等一下啊!”
艾瑞克快步赶上我,拦在我面前,脸上依旧是一片震惊,“那是企鹅啊你知道吗!
?在北极啊!”
“……首先,我养了它八年肯定比你更清楚它的物种,其次……”
我深吸一口气,忍不住用扇子给了他的脑袋一下,“是南极啊蠢货!”
这点常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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