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梳洗过脸红彤彤的,清新鲜嫩的仿佛刚抽出条的枝桠,头发也才洗过,湿漉漉的没有擦干净。

陈君瀚见宁馨头发的水珠顺着头发滴落在衣服上。

“头发怎么不擦干净再出来。”

“这么湿漉漉的很容易生病,巾帕拿来。”

陈君瀚接过有自己半人身高的巾帕,放在宁馨的头上,用力的擦头发。

“哎哎,疼死了,不要擦了。”

宁馨被擦一下就提出抗议,你这是擦头发吗,这是和头发有仇吧。

这么用力,疼死了!

宁馨身子向下缩,逃离陈君瀚的魔抓,转身看着他。

“让云果来,你手太重了。”

云果强忍着心中的惧意,见陈君瀚没有把巾帕递给自己的意思,也没胆子去要。

是不是重新去拿一条新的巾帕比较好,是自己去拿还是让她们拿来递给自己。

云果还没纠结出结果,突然眼前一黑,白色的巾帕朝自己扔来。

手忙脚乱的接住巾帕,她悄悄抬眼瞄到陈君瀚,果然脸色够臭,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听话比较好。

陈君瀚心中不爽,尤其是让自己不爽的人却很爽的样子更容易加重自己的不爽。

他这么伺候过谁,这个小肉团竟然还嫌弃自己手重。

自己是骑马射箭的男子汉,怎么可能和闺阁中的女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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