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真正的女权主义者,第一个喊‘妇女能顶半边天’的人。”

姜欢补充。

只要梁临漳不说理科话题,两人还是能聊两句的。

而且上次他提了一嘴之后,姜欢每晚都抽空看一下他感兴趣的,况且他推荐的书,确实让她有一种属于灵魂上的震撼感。

她本来说是想当个流量,可是因为谢因的严格,梁临漳的博学,她是越走越偏了。

但理科的门槛太高了,她真的看不明白,看着看着就睡着。

基本上,一个博物馆的东西,梁临漳能看着牌子,就能语速平稳地告诉姜欢这是谁谁谁的,他干了啥啥啥,结局是什么。

姜欢暗暗记在心里,准备下次把这些东西全部读完。

男人穿着商务,戴着眼镜,他长得确实是其貌不扬,可满腹经纶使他闪闪发光的眼眸充满魅力。

“我觉得你好厉害啊,”

她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梁临漳,“你怎么理科和文科的东西都懂啊。”

梁临漳害羞的没说话,他黝黑的皮肤上显现出一层绯红,像是晒的。

果然,男人都喜欢被崇拜吹捧的感觉。

他们上车,准备去下一个地方。

姜欢把他刚刚说的全部记起,她不想一直当一个附和的人。

“你为什么今天讲的东西,没以前那么难懂啊?”

她眼睛一眨一眨地问。

梁临漳半响才道:“因为说理科的东西,我担心你听不懂。”

他红着脸抿唇,颇有些羞涩。

姜欢不满的憋着:“所以,你觉得我只懂这些对吧。”

“不,”

他含蓄的说道。

“比想象中的要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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