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笑起来。
姜欢拿着票:“你看,我帮你取回票了,厉害吧。”
“厉害,身残志坚的成年女童,终于在爸爸的呵护之下去取票,了不起。”
江飞才嘲讽她。
“是啊,”
姜欢不甘示弱,“我真的太了不起了,我没爹,还可以去取票。”
“哦,那你这个没爹的小残疾,能和我说说你怎么还活着的吗?”
两个人一顿舌枪口战,针锋相对,最后气鼓鼓地坐在座位上。
江飞才翻出一张商务报纸,姜欢生了半天的闷气,也觉得像个小朋友似的,实在不对,可怜巴巴的去扯他的袖子:“江哥哥,你能和我说说,期货是什么吗?”
“不知道。”
江飞才回她。
姜欢哼了一声,自己也掏出一张报纸,仔细的阅读起来。
读了没几秒,毯子突然掉到她的身上,江飞才笑嘻嘻的伸出手,给她挠痒痒。
姜欢怕痒,但她忍着去挠江飞才,刚刚还吵架的人,又闹作一团。
她一直和比自己年长的人在一起,难得和同龄人又打又闹,校园恋爱之所以青涩,是因为当时他们都青春年少。
他挠到她敏感的地方,刚好又是躲在毯子里,周围一片静寂,只有两个人细密绵长的呼吸声,他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最后抑制不住地吻了上去。
姜欢被他横冲直撞的的吻技吻得窒息,拥抱在一起的情侣仿佛静止了时间,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心连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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