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亦寒则极力把她刨开,不想有任何肢体接触。
木鱼端着杯子,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仿佛看到两只奶狮子撕咬在一起。
不过这次她们没打多久,处长卧室门开了,楚愈走了出来,风情万种。
她身穿一件米杏色连衣裙,内层是雪纺内衬,外层为镂空蕾丝花纹,一双长腿若隐若现,头发前一晚用卷发棒卷过,此刻泡沫长发披肩,清新飘逸。
她走到客厅,见到沙发上的两只,双手交叠,声音低下来:“你们是想气死本宫?”
她马上要去参加同学婚礼,特意打扮了一番,最后应该喷点香水的,但现在只有用花露水对付一下。
夏亦寒和宋轻阳一见她,马上分开,各回各的位置,又站得规规矩矩。
不过夏亦寒这次站不住了,她悄悄转过头打量楚愈,小眼神藏都藏不住。
楚愈看着凌乱的沙发和茶几,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必须得给她俩颜色瞧瞧,不然以后得把房顶拆了,战斗力堪比哈士奇和阿拉斯加。
“你,”
楚愈看向宋轻阳,“这个月工资充公,用作处里的伙食费。”
木鱼表示喜闻乐见,处里好久没一起去吃过火锅了。
“你,”
楚愈又看向夏亦寒,忽然想起来她没工资,在超人处完全是义务劳动,相当于罪犯在监狱里劳动改造一样,有生活补助,但不会发到她本人手上,而是由方大托统一购买日常用品。
最后,楚愈终于想出了法子,“给我们做一个月的按摩!”
楚愈体会过夏亦寒做spa的手法,感觉非常满意,终于抓住机会长期享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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