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楼珈不同往常,她出门的时候穿了一条一字肩超短小黑裙:“这些名字都不如中国古时的叫法好听,‘婪尾春、余容、离草、黑牵夷’,哪一个不是精粹?现在都快9月了,怎么还有芍药呢?”

“云南花棚种植,空运过来的。”

女老板为了做成这笔生意,声音极为温软。

“给我珊瑚落日吧,我喜欢品红色。”

“都要吗?”

女老板期盼地问。

“都帮我包好,谢谢!”

于楼珈没有进屋,她不喜欢店内浓郁的香水味。

于楼珈问了价钱后,从钱包掏出现金给女老板。

她不喜欢手机扫码支付,方便是方便,可她不想与陌生人建立不必要的联系,知道她的昵称与她套近乎是她最反感的事。

女老板欢天喜地地选用于楼珈最爱的牛皮纸包扎好,安妥地交到于楼珈的手上。

“店家最爱你这样的客人。”

费泽成说。

“那又怎么样呢?难道美丽的事物不是被人欣赏的?鲜花最大的价值是美。

你一定是以为我刚才和你说了小鸟的事,便是与你亲近了。

费先生,人活着贵在有自知之明。”

于楼珈说这话的时候,眼内透着一丝媚态,与平时稳重的她有些不大一样。

于楼珈有第二人格,费泽成对她异于常人的表现未有过多的惊讶。

他和于楼珈并排地走着,并绅士地帮她拎菜篮子。

“我说的话很无聊吧?”

于楼珈见费泽成长久不说话问,“你令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同我见了三次面以后立即搬到我的隔壁?我快三十岁了,过了粉红色年龄的阶段,你如果以为说一些甜言蜜语便能打动我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错了。”

两个人走到门前,于楼珈接过自己的菜篮,她开门准备进去发觉费泽成跟在身后,她嫣然一笑下了道逐客令:“费先生,早上你已经到我家做过客,我想你不需一天做两次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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