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脸颊的红印以人眼可见的速度变燥又变成黑,几秒钟后他才道:“你听不懂我说的?”

吴霭全身颤抖,一开口几乎聚不拢声音:“你来找我说这些只是为了你的收购,想刺激我,把我制造成一个麻烦。”

宁眼神回到犀利,不置可否。

“可以,但你要是再敢来找我!”

吴霭指小区外,一字一顿:“我就告诉庄去!”

他往回跑,宁没有再追上来。

回到家时老王正拿着吉他,枫树在记东西,听见响就一起抬起了头,说:“没搜出来你的消息,来不来?写点新东西。”

吴霭摇头,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明明是他揍了人,倒向床的时候却完全被卸力,全身都像挨了重击。

宁是毒蛇,话语是毒汁,咬了一口后慢慢扩散。

吴霭把自己缩成一团,找不到抵抗未知和恐惧的血清,只能把头埋在胳膊里,默念:“都是假的。”

关于贾昼的花边新闻是假的,宁说的一切也是假的。

他再脑中回想自己和庄在一起点滴,回想最喜欢的拥抱和亲吻,想起伟岸的神,但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些争吵和冷漠,想起了两人之间的隔阂。

是因为身份和年龄的差距吗?他们之间有高墙,不光前路被遮挡,现存的空间也被挤压。

弟弟的事情,ho的事情,还有网上那些虚实莫辨关于收购案的谣传,吴霭太乱,拿出手机打开和庄的对话框,却又一个字都按不下去。

说生气——但昨天按捺不住的明明是自己。

埋怨他不管不问——可他在忙更重要的事情,并且派来了张。

吴霭泪眼太糊,再看什么都像披了一层霜冻,身处七月的盛夏,却悲凉如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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