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声音不大:“……,小孩儿会不会发脾气?”
“不发脾气。”
吴辉往另一间屋子走,话只听了半句,但等他再走出来,客厅里面空了。
他冲出去追他,没见人影,忙打车去他去过的酒吧、迪厅、卡拉ok厅一家一家地找。
那根弦缠绕了脖颈,近乎窒息,他很无措,唯恐自己被欺骗了。
张达可能走了,吴辉杵在阳台往下看了一早上,想了想,觉得也正常。
辉乐队成名得早,他从默默无闻到走红,成为现象级的歌手,再到隐退,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仍然年轻。
但他总觉得记忆衰退得厉害,关于自己的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
儿子还有项作业是画一个户外的场景,吴辉掐点准备早饭,弄好了走进小卧室,喊:“起来了起来了,要去爬山了。”
吴春霭被左挠右晃,半天才睁眼。
他长得清秀,奶呼呼的:“爸,我好像生病了。”
吴辉:“生什么病?天天都想赖床?吴春霭你最近太不听话了,再这样我准备把你吉它没收了!”
吴春霭是个小琴痴,一听要收吉它,蹦起来就往卫生间跑:“没说不去,就算生病了也要坚持!”
两人吃完饭,吴辉帮儿子收拾了画板,一起下了楼,说:“马上要期中考试了,画画也会计入平时成绩。
你上次是全班倒数第六,再差就破五了。
破五家长会压力很大,爸爸希望你重视一下。”
吴春霭戴着个黄色的帽子,很自信:“没问题,怎么也得比付涂涂强吧。”
“行行行。”
吴辉没想到他打架还被激发了考试的胜负欲,喜笑颜开:“文斗我是支持的,但武斗不允许了。
再说了你们是乐队,乐队不能打架,要有团队精神。”
吴春霭:“嗯”
,走出了几步又回过头,问:“爸,你和你乐队打过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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