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两次,但每次都上钩了。

有些东西是劫。

它存在的方式只有两种,接受,毁灭。

贺钦凡选择接受,并且被它治愈,想守护,仅此一个。

——

下课铃声响起,教室的人们纷纷走出,只留了少数的人。

前排的阿城偶然间一瞥,却看到他不敢相信的一面。

凡哥居然是笑着回过头的!

阿城心里顿时激动了,一把拽着他同桌林正的衣服说:“卧槽!

我他妈刚刚看见凡哥笑了!”

林正睡的正熟,结果一把被阿城拽醒,脾气瞬间上来了,暴躁的说道:“你松手哈,我管你操谁呢。”

“卧槽,我感觉我都要被凡哥掰.弯了。”

阿城激动起来,脏话一大箩。

林正听这话不再趴着,而是回头看了一眼贺钦凡,发现纪柯也在就不意外了。

林正直起腰板,白了他一眼说:“人家凡哥犯春,激动啥?”

“我就是从来没见过凡哥这样笑过,自从纪柯一来凡哥就跟变了个人。”

听这话林正抬了一眼眉,心想,也是,他们跟贺钦凡初中就认识,从来都是板着脸,也不爱说话,见过最多的就是冷笑,还真没见过这种真正开心的笑。

只能说纪柯对于贺钦凡来说是特殊的。

林正想起了贺钦凡从平镇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刘冲打个半残,阿城和林正都吓了一跳,狠劲倒是见过,但也没见他这么狠过,打个半残还把人弄进牢里。

他们俩到现在也不清楚贺钦凡的家室是怎样的,但绝不简单,也从没问过,只是现在看贺钦凡这状态,可能真的被劫绊住了脚。

回过神,打了一下阿城的头说:“走,待会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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