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呼呼两下。

“白白疼。”

温白看着那一厘米长的小口子,听着小莲灯那伤心到不行的语调,笑了:“不疼。”

小莲灯完全听不见去,把花瓣贴在温白指腹上,强撑着精神念了一串陆征教它的灵文。

再拿开花瓣时,温白手上的伤口已经消失,连痕迹都没留下。

温白还是第一次知道小莲灯有这样的能力,可看它困到脑袋都已经耷在他手心了,也没多问,轻轻摩挲着它的花瓣,说了一声“谢谢元元”

后,就抱着它进了画。

第二天一早,温白就带着牵牛图去了阴司。

虽然昨晚小莲灯没出什么问题,看起来睡得还挺香,但毕竟是吃了两滴他的血,温白还是有些不放心,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问问陆征。

“小白早。”

阴差看到温白,打了个招呼。

“这是牵牛图?”

小莲灯正是闹腾的年纪,在东泰也闲不住,无论大事小事都要说道一遍,阴差们自然也知道这牵牛图生了画灵,小老板和它关系还不差。

现在看温白把牵牛图带过来了,猜道:“元元在里头?”

“嗯,睡了。”

“小白你找老板啊?”

“老板不在,谛听也不在,昨天晚上去下头开会去了。”

温白一顿。

怪不得昨晚给陆征和谛听发消息都没回。

“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有说吗?”

“没说,但是应该不会太晚,如果要开很久的话,老板会派人来知会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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