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从古至今少有的暴君!

曾经迎奉他的那些臣子们如今也后悔了,人人都噤若寒蝉,也有的是不想说话。

横竖,不管谁坐这个位置,都是先皇的儿子,他们都是一群做事的人,谁当皇帝不要人干活呢?

先皇的棺椁还在奉先殿的偏殿里放着,若非先皇提前给自己预备了棺椁,如今,他只怕是要被扔在寝殿里被老鼠啃咬了。

“太后娘娘!”

谢雨欣抱着儿子,正哄着,门口,一个小太监滚了进来,结结巴巴,“皇,皇上准备御驾亲征!”

谢雨欣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赵钦安登极的那天,她就带着儿子从皇后的宫里移了出来,找了这么一所冷宫待着。

她不奢望赵钦安会放过她,但,当了母亲之后,她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子。

“这是好事,我们的机会来了。”

“不知,太后娘娘的什么机会来了?”

周琴凤穿着一身凤袍,身后跟着一群宫人,从冷宫的门口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落在了谢雨欣怀里的孩子身上,眼中闪过了一丝狠辣。

她的儿子比谢雨欣的儿子早出生,但她的儿子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而谢雨欣的儿子却长得这么好,凭什么啊?

谢雨欣察觉到了周琴凤的目光,她转过身,用自己的身子将孩子挡住,侧目道,“皇后娘娘金尊玉贵,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当年,她们同时钟情于赵钦宸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就不好。

后来,联手对付周笛雨,只是临时结盟。

“这逆子,不过是你私通护卫所生,别以为别人不知道,居然敢混淆皇室血脉,谢雨欣,你好大的胆子!”

周琴凤一使眼神,周围的人便围了过去,从谢雨欣的手里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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